我搬来木梯想要摘下树枝间老去的丝瓜,横在一个年久失修鸟窝旁。两个曾鲜活极具生命力的老邻居相互搀扶。巢中仅存凌乱羽毛两三枚。入冬黄昏尚有暖意,一只过路的白头雀俯冲下来,忽然想到不是自己家,忍不住盘旋几番绘出一把闪亮小斧头母亲,拿这丝瓜用来刷曾经炒过丝瓜的锅,已经没有丝瓜气味,多少有些不忍儿女们各自忙碌像白头雀许久不来应不识使我欣慰的是梯子搭在树上,正抱紧它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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