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我扛着一麻袋纸钞
去隔壁的隔壁买奇闻轶事
说书人从不拿书本，侃侃而谈
听书人从不砸金钱，兴致勃勃
只有我为不知所谓放下货物
逃之夭夭，翻开记录心醉神迷
顽皮的孩子打翻本子让我骂他
我抚摸上面脚丫形状的水印
免去火来烘烤，直至干透
日积月累，我写下一屋子书
放在会移动的书架和厨房里
地震来临躲进地狱当判官
它有周密的心思，无甚安排
如过期的燕麦煮粥没有香味
只好看着如蛇般的早餐长队
摆出一个个晚会过后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