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忘记
这一个个鲜活的故事
只怪记忆的寒冬太长了
等我扫除门前的雪
坡上柳树早已翠绿
今天,重回梦境
我又好奇地坐上了
开往幸福湾的公交车
什么大道的什么路口
写着我不认识的字
看来,一切都已改变
就像这车上,独我一人
看着风景,坐到终点
只有汉水斜晖脉脉
年年都比长江清
候车站的雨棚换了又换
新刷的油漆一闪一闪
记忆的影子站在对面
黑衣服,戴着墨镜
脚下一堆梦的烟头
就这么静默地站着
两个人的眼神从不交汇
烟灰被风吹走
他看这世界是灰色
而我,错过了一列列班车
这一个个鲜活的故事
只怪记忆的寒冬太长了
等我扫除门前的雪
坡上柳树早已翠绿
今天,重回梦境
我又好奇地坐上了
开往幸福湾的公交车
什么大道的什么路口
写着我不认识的字
看来,一切都已改变
就像这车上,独我一人
看着风景,坐到终点
只有汉水斜晖脉脉
年年都比长江清
候车站的雨棚换了又换
新刷的油漆一闪一闪
记忆的影子站在对面
黑衣服,戴着墨镜
脚下一堆梦的烟头
就这么静默地站着
两个人的眼神从不交汇
烟灰被风吹走
他看这世界是灰色
而我,错过了一列列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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