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躺着,
什么都不要说,
旁边没有土堆,
不会有咬人的白蚂蚁,
渐渐干燥的风,
会从身体上滑过,
带走丰收后的萧瑟,
诗漂到了远方,
咀嚼着紫紫的苹果,
和又呛又绿的芥菜,
在众多的色彩中,
会有细微的色差,
不是漂亮都代表美丽,
罂粟花是花中之王,
却被没收了土地,
失去爱美的权利,
就这么躺着,
什么都不要说,
看那些不过生日的小鸟,
准备毛绒绒的冬装,
热情的阳光,
在慢慢变淡,
枯黄的小草,
像劳累的影子,
等待春雨为它们披上,
没有寒意的浴巾。
咦呀着,咦呀,
就会咦呀得露滴,
像梦想的眼睛,
牵出退缩的太阳。
2020年10月12日
什么都不要说,
旁边没有土堆,
不会有咬人的白蚂蚁,
渐渐干燥的风,
会从身体上滑过,
带走丰收后的萧瑟,
诗漂到了远方,
咀嚼着紫紫的苹果,
和又呛又绿的芥菜,
在众多的色彩中,
会有细微的色差,
不是漂亮都代表美丽,
罂粟花是花中之王,
却被没收了土地,
失去爱美的权利,
就这么躺着,
什么都不要说,
看那些不过生日的小鸟,
准备毛绒绒的冬装,
热情的阳光,
在慢慢变淡,
枯黄的小草,
像劳累的影子,
等待春雨为它们披上,
没有寒意的浴巾。
咦呀着,咦呀,
就会咦呀得露滴,
像梦想的眼睛,
牵出退缩的太阳。
2020年10月12日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