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天的傍晚,
小虫子都蜷缩在窝里,
不敢出门,
黄草在慢慢湿润,
风像老道的中医,
在我们身上,
扎着刺骨的银针,
只是找不到穴位,
我们需要火罐,
拔去一切伤痛,
我们需要阳光,
吻去淡漠的尘埃,
我们静静地坐着,
晕乎乎的小草,
被压弯了腰,
这是冬天的傍晚,
我说唱首歌吧,
“小城故事”
你喝了一口温水,
把我带进美好的回味,
后来阳光就走失了,
小鸟也不叫了,
受到惊吓的太阳,
升起的很晚很晚。
2020年9月18日
小虫子都蜷缩在窝里,
不敢出门,
黄草在慢慢湿润,
风像老道的中医,
在我们身上,
扎着刺骨的银针,
只是找不到穴位,
我们需要火罐,
拔去一切伤痛,
我们需要阳光,
吻去淡漠的尘埃,
我们静静地坐着,
晕乎乎的小草,
被压弯了腰,
这是冬天的傍晚,
我说唱首歌吧,
“小城故事”
你喝了一口温水,
把我带进美好的回味,
后来阳光就走失了,
小鸟也不叫了,
受到惊吓的太阳,
升起的很晚很晚。
2020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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