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的路日渐陡峭,模糊至消融
埋藏在一帧黑白电影胶片里
无所谓冷,无所谓湿
生存是生活同父异母的胞亲
天空那么大,只截取一平米
谁整形的方圆,仍然的井盖
偶尔滑过云的装饰。皆非所需
这里已经储存足够的雨水
固守的静水流深逐渐呈现浑浊
有太多人涉足沧浪之水
铜镜堆积尘沙难以成像
背负骂名。苍天在上啊
诗歌给日子补光:疼痛的钩子
——这只井沿上干渴的破鸟
执灯垂钓于井沿。于我
一半是感激,一半是诅咒
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
收到上帝真诚的道歉
是他在摔倒的十字架下,倒拿了图纸
我们是站在废弃烟囱上苦苦鸣啼的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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