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写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一直未正式发布。
夕阳笼罩着阶前槐,家槐守望着白头鹎。我们又何尝不是这白头壳子,在外求学,兜兜转转,这个容我去栖息的地方,嵌入心田。
这块心心念念的土地,守护着我们,承载着火舌的呼喊,飞翔——
飞了很久很久
离家槐越来越远
清风拂过白头壳子的羽翼
十里,百里
轻盈又欢愉
千里,万里
彷徨又迷茫
坚强的懦弱的高贵的卑微的
一面承载着火舌的呼喊
一面已然成为风烛草霜
白头壳子!
趁着乌黑未聚集成夜
趁着乌黑为蒙着你眼
飞翔——
夕阳笼罩着阶前槐
家槐守望着白头鹎
你知道你留下了朦胧的光影
却留不下潮湿的梦魂
槐不晓
风要往哪一个方向吹
你又往哪一个方向飞
夕阳沉淀,余晖尽散
此刻,火舌顶起了山头
一切的一切更远了!
一切的一切更远了!
可白头鹎怕更远啊,
他在呐喊:我怕更远啊!
在光影埋没之际,
请带走不属于我的迷茫,
独独留下属于我的家槐。
二零一七十二二七
临汾
注释:
注:白头鹎( bēi ),又名白头翁 、白头壳仔(台语)。
本想用红嘴蓝鹊来拟,后发觉情感不如白头鹎与家槐来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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