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东石柱县冉毕华自部队回来,发奋复习,
考上卫校,精钻业务,医术高明,退休操
旧业,遐迩闻名。脾气古怪。余闻之有感,
作此长诗,以颂之。
前山方斗横亘,后椅石壁围拢。
下有官渡清流,上耸鹰嘴排空。
石椅傍着石栈,四季花草葱庞。
其父转业开车,东方中华新成。
石家土改前后,冉家毕华降生。
阳光雨露长大,初中毕业从戎。
云南通信之兵,多次荣立军功。
文革武斗之时,缴金全部归公。
看守金条一年,没有一根亏空。
首长见他精干,提干他去师部。
其父驾车云南,逼他复员回涪。
车站头头失信,开车职业落空。
村团支书不当,华子苦习硬攻。
淬火没有白废,涪陵卫校考中。
学成归来分配,其父逼他回乡。
人家万想留城,你却让他下乡。
县局视之为宝,安排疫医他当。
时遇社教运动,他被抽去驻队。
不论桥头临溪,还是王家三汇。
工作兢兢业业,处处替民作想。
曾有一个孤儿,是个可塑之材。
劝其当兵报国,一路绿灯出彩。
此人铁炼成钢,如今已是栋梁。
社教归回县委,察干再去区乡。
有的后成局座,有的荣任厅长。
华子回归医院,依旧干他本行。
又去蓉城进修,医术蒸蒸日上。
归任科室主任,治疗皮肤精当。
虽然脾气古怪,病人有他得康。
一直干到退休,王牌医生担当。
从不欺软怕硬,同情贫穷人家。
胸中痛恨冒大,眼里夹不得砂。
曾有一个校长,拿子当兵压他。
限他三日治好,出语蛮横硬压。
既是求医治病,为何自看自大?
分管县长调解,华子方才医他。
有位贫妇患病,为她少费治好。
捉鸡拿蛋感谢,千推万拒没要。
老媪骂他半天,照样拒绝不悔。
同事说他固执,他答收礼不对。
要骂让她去骂,只求问心无愧。
绣花枕头自夸,迎头痛击胆大。
若遇真才实学,谦虚敬重有加。
带弟教徒抓要,生怕没有学到。
岁月匆匆而过,如今退休在家。
开诊所看病人,中西合对症下。
老来发挥余热,一站半日忍住。
平平凡凡一生,精技治患无数。
也有作怪患者,当他是摆地摊。
故意惹事生非,想找岔子欺他。
不管黔江彭水,硬插轮次耍横。
怪医见此直说,先来后到守规。
耍横心中不满,用尽脏话诋毁。
不管怎放谗言,华子也不后悔。
垫江高安一女,痤疮二十多年。
求医京沪成都,脸烂已无好肤。
父母驱车求他,根治药到病除。
八旬老媪患病,治愈买毯以酬。
一个银邪病人,三十年来苦恼。
病好为表心意,锦旗相谢称妙。
治病不用他法,没好彻底复发。
远道前来扯皮,直说得罪不怕。
故意隐瞒病史,狠批不留点情。
最终不忘初心,除病康复人民。
看病救人为上,话直有点难闻。
有的病人先骂,最后还来求他。
怪医开门见山,你狠还来干啥?
横蛮痛改前非,只好悔过求饶。
末了握手言欢,赞他医术精妙。
无论万州壁山,或是永川巴南。
千里驱车求医,靠他治好病患。
他在有生之年,没有别的期盼。
如果子承父业,就保万人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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