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光耀影
母亲,今天我没去麦地
不是我忘了时间
那个六月敲打的疼
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母亲,今天的雨好大
大到我无力走出这道门
母亲,你在那个六月
磨的刀好锋利
切割的伤口
至今没有愈合
甚至梦也被一瓣瓣剥离
我曾在人世间和庙宇
颠簸无数次
纵然膝盖点燃了映山红
木鱼的皱纹被敲平了
终究未能留住你的远行
母亲,别怪我没去麦地
我每天转动经纶
把自己化作一片幡
把孤独的碑摇醒
母亲,今天我没去麦地
不是我忘了时间
那个六月敲打的疼
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母亲,今天的雨好大
大到我无力走出这道门
母亲,你在那个六月
磨的刀好锋利
切割的伤口
至今没有愈合
甚至梦也被一瓣瓣剥离
我曾在人世间和庙宇
颠簸无数次
纵然膝盖点燃了映山红
木鱼的皱纹被敲平了
终究未能留住你的远行
母亲,别怪我没去麦地
我每天转动经纶
把自己化作一片幡
把孤独的碑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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