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中》
“你的嗓音已落入空气的颗粒”
紧紧牵绊的烟头,脱去了袈裟
就化作了残缺的裸体。
那些如抽纸发出的声音
跟流沙的区别在于,一个被吞并
一个试图用酒杯拖起还能发育的种子
再回到背后
有多少人管你的烟灰落向何处?
他们紧盯着的还是
你掀开被子散发的温度
能否听到你的声音
《野草》
妈!后河的水又淹没了最后几根毛竹
裸露的竹根像是白色的骨头
长在我的腿上!
多年来,我尽量避开这些
从遥远的南方,回归于接近故乡的城市
夜里的孤独,
让我思念童年搂住您的腰部鼾睡
回想您的呼吸,从日昼的急促
到深入梦中的平稳
一副如古代江山矗立的画卷
深刻的落在手掌中央
我宛如蚊子一样像您爬去
惊恐的生活在这个夏天
说到生活,我们又不得不谈到
去年冬天飞走的燕子
今年我又看见它提着田坎的泥土
在多年不变的屋檐下筑建了新窝
《他的中年》
他轻叹到!中年拒绝认识更多的人!
担心被缩小的胃部!
换不来一场大雪埋藏的酒精
膝盖被白雾遮挡!走不的出一片山脉
像是乡村的雷声,惊恐脆弱的土掌房
我渐渐怀疑他的诗,冰冷!
把一场雪的残疾移驾到了樱花尾部
脸就对着我!疼痛在一把椅子脚上
扣出了青春期的色心
地板逐渐分泌着磁性,一步一步
拉扯他埋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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