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叶的缝隙
一小片天空斜卧书桌
它的来路现出微小的声音，颤抖
一些鸟鸣，鸟鸣中青草的香味
会说话的椅子开始飞，绕着天空飞
一棵树在桌子上生长
一根麦梗在喊“艾薇，艾薇”
一条河追着她，在纸间奔跑

风很低，托着她的杯子，未落下的文字
一些阴影有变蓝的趋势
谁的锤子在时针的侧面，怀疑词语
怀疑歌唱里
空白的坚持，和秘密
她陷在椅子里，陷在那片天空的入口处
带着她还未耗尽的命运
她看到了爬上山岗的人，看到了
书籍，面包和玫瑰
看到一个苹果，把枝条压得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