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湖塘河汊,
那里长着茂密的芦荡,
空中矗立着许多个立体的天然氧吧,
那里有一群拓荒的汉子,
他们淌入初始的水草泥巴,
相伴那些水面的鸥鹭
盘踞湖心与堤岸。
一片崭新而又沼泽的处女地,
开垦成他们的记忆。
注入大运河流淌的眸子,
写进微山湖缠绵的婆娑碧波。
阳光与水光的吸敛,
使他们的肤色变得黢黑锃亮,
特有的容光标记,
几乎成了映衬十万顷红荷的妖娆,
不是天女散花,
是仙女花园的下泊。
他们用心和血织成了芬芳,
驾一叶扁舟采莲的姑娘,
仿佛采回一个爆棚的影城世纪。
哦,家乡的那片湿地,
是我们那群拓荒汉子的作品,
哦,那湿地每一株水草、
每一声鸟鸣、每一尾鱼翔浅底,
都戳记下我们的心影。
因为这里刚刚又有几只受伤的鸥鹭,
在他们医者心的呵护下,
正从这里痊愈飞向更远的大海天空。
2020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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