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能说
就算得上秘密
保持沉默
就算得上表达敬意
比如从早到晚
我一杯接一杯喝绿茶
或是茉莉花茶
在寒流的围困中
不惊慌失措
也不激烈反抗

或许，我已经厌倦了
不再对着群星
发誓折弯黑暗的锋刃
也不再用力地
去做任何事
包括曾经热爱的
以及憎恨的

守在桌前
在几页废纸上
涂涂改改
写出一首诗
就挺好
就能保持愉悦
健康地活着

这样说
是不是有些伤感
是不是
有些不幸
然而，我知道
这也是幸福
是另一种殊荣

2020年3月10日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