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的午后,湿润的空气压抑
麦秸发霉的味道。嫩嫩的玉米芽儿
演绎童真的胆怯与新奇。一根伫立的麦秸杆儿
掩住它半个腰身。一只越过田埂的蚂蚱
静立在五月的眉梢。平静的眼神背后
流露尚未褪尽的惊惶与窃喜
凉灶台上,七十多的母亲
眼神很亮手很稳。大田机械化十几年了
每年麦收时节,她就以捆麦秸的姿势
包粽子。把捆绑这门手艺
延续成为艺术。将那一代人逝去的芳华
托举到最高的麦芒
她知道有一条江叫“”汨罗江”,那个跳江的人
叫“屈原”,是个诗人
被世俗五花大绑的文化人。她说过
村前那条叫“南支渠”的沟渠,也跟那条江水连着
渠边浓密的“蒿子”。就是由那里漂来的
艾蒿种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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