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比记忆更早的血
或语言褪尽文字

江湖日远
乘桴的人把大海也摇成旧梦
 
远国的山水也有只是山水的时候
江南的茶具
闽南的茶叶
岭南的茶道
远国的山泉懂茶性
在被驯服的过程中

除此之外，我还能用什么
把一个个素昧的地方
一遍遍养成故乡
当故乡也几乎忘了我是谁？
 
一场舞自己跳给自己看
茶烟在有无之间流荡
叶如襄王，杯如巫山
神女自顾自地转身
忘掉值得回首的

很多年前
那随时可以打开的回音
把路过的人变成琴弦
很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