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母亲
十七年年后，我一个人
在上海的出租屋 屋子里是自然的
各种物件随意摆放 我相信
它们和我一样 崇尚自然
崇尚生活中随意的凌乱
不刻意修饰 是森林的目的
一棵树和一株小草
它们似乎
也有过关于生命的争论
最终 高大和弱小
构建成生命共同体
收藏鸟鸣的树枝 似乎
并没有高贵过藏身猛虎的灌木丛
偶尔 一直雄鹰跳出天空
冲撞天空中盛开的白云
那种心虚 让谁震惊
我同情兔子
只能以跳跃的姿势行走
而我的心跳 是母亲给我的
那一段凌空飞舞
如今 我病了
一种叫做肾上腺的错路回锋
只能通过切合 才能唤会
我的疼 想起母亲
生产我时 让我无法琢磨的痛
母亲 我喜欢你
留给我唯一的能让我记得住的
珍贵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