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结束了,
像静悄悄的黄昏,
带走了欢聚,
留下了悲伤。
我该不该撒下花籽,
打开黑色的袋子,
让光明渗透进去,
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我从那些秀气的外壳,
就知道它们很美很美。
春天和爸爸走了,
拿着沉重的纸张,
后来被尊称为烈士,
我该不该打开袋子,
让光明渗透进去,
哦,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我不能给了它们光明,
又把它们种进黑暗。
妈妈的脸,
像落水的梯田,
盼着秧苗在秋天,
变成饱满的果园,
变成早晨的愿望。
我不知道,
该不该撒下花籽,
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好美好美的花籽,
我怕妈妈看到,
又会落泪,
我怕它们凋落,
会想起爸爸的生日。
我不要撒下花籽,
不要,
我只想记住它们的模样,
像记住爸爸黑亮的眼睛。
2020年4月26日
像静悄悄的黄昏,
带走了欢聚,
留下了悲伤。
我该不该撒下花籽,
打开黑色的袋子,
让光明渗透进去,
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我从那些秀气的外壳,
就知道它们很美很美。
春天和爸爸走了,
拿着沉重的纸张,
后来被尊称为烈士,
我该不该打开袋子,
让光明渗透进去,
哦,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我不能给了它们光明,
又把它们种进黑暗。
妈妈的脸,
像落水的梯田,
盼着秧苗在秋天,
变成饱满的果园,
变成早晨的愿望。
我不知道,
该不该撒下花籽,
它们是爸爸留下的,
好美好美的花籽,
我怕妈妈看到,
又会落泪,
我怕它们凋落,
会想起爸爸的生日。
我不要撒下花籽,
不要,
我只想记住它们的模样,
像记住爸爸黑亮的眼睛。
2020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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