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与境界
面对挺拔成群,
瞳孔应朝向哪里?
真正的行者,
天空下,不会躲避。
许多迟缓的身影,
驮着晨光熹微,
坐在歇椅上,宁愿被
花洒一遍遍淋湿。
用手捻搓岁月
抑或用目光呼唤年轮,
都是两个境界。
周末,清纯的人,
老早走进森林,
来寻找苔藓和野菜,
不为采撷,而是拨开
黏连的厚厚柳絮。
再一次抬头有云飘来,
也有啾啾之声。
累了的时候相信树荫,
正等在前面,襟怀余生。
面对挺拔成群,
瞳孔应朝向哪里?
真正的行者,
天空下,不会躲避。
许多迟缓的身影,
驮着晨光熹微,
坐在歇椅上,宁愿被
花洒一遍遍淋湿。
用手捻搓岁月
抑或用目光呼唤年轮,
都是两个境界。
周末,清纯的人,
老早走进森林,
来寻找苔藓和野菜,
不为采撷,而是拨开
黏连的厚厚柳絮。
再一次抬头有云飘来,
也有啾啾之声。
累了的时候相信树荫,
正等在前面,襟怀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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