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三的雪雾路过黄昏,安静的姿态让人想起月夜。瓷器栖息在一个异邦的公主脸上,光滑洁净,明晰的月亮清冷得没有皱纹。
雪雾踩着大地的足音,掩埋叶子下的忧郁,随手涂拭,满掌都是晶莹的水珠。
凄厉的风,咬断过往的旧念,忤逆的幻觉挣扎着执着,眸白里的雪雾被殷实冲淡,雪雾是语言的灰烬已没有意义,高远的飘落冷而无声,织成细微的纱帘成为一种阻隔。
那片荒芜,落叶之上又敷了一层雾雪,用诗行穿越孤独,铺开一条斑马线,水依然柔软,变成带棱角的花朵,伸展在迷茫里柔情地冻结成一片冰心。
薄雪在静寂中空漾而深远,用雪覆盖心事也是一种忘却,在这皑皑风雪的路上,他像一个孤独的老人,辗转于儿时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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