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们都不知道
万恶的旧社会。断肠人的歌声
慢慢挪移的日晷。如何黑暗
局限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晨露沾衣。沉潜少言
避雷针上。看不到什么
发亮的东西。我慢慢回避着
晃动的光。飞行器有无数
个方向。一块银元保存得
更久。愈清晰。决定性的
时刻已经过去。黑颈鹤
已栖息地翱翔。不知闹市的
鼠目寸光。吃饱了。望着
窗外的麻雀。香椿芽
苦荞与扶桑。杏仁与芫荽
恰好能咬住迟起者晚年的
目光。问如何虚度？
厨房水表默默读数
抽身离去是不可能的
十指空空。天衣无缝
无处抓拿。寺庙里发言的人
开口说出真谛，只有魔王
才无辜。鼓手。跋手
锣手。笛手追随扫墓者
我被闹哄哄的人群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