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不是懵懂顽童,
但我还是不明白
死亡为什么总是带走
我们亲爱的人。
北山酸杏仍是,
南台甜栗依旧。
可树下林间
已没有我熟悉的身影。
只记得,
驮着我东游西逛的爱慈,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笑容。
还可见,
你辛勤耕耘的土地,
你把持长久的犁头。
在那间熟悉的老屋,
你渐行渐远,
淡出了我的视线,
又回到遗像中。
虽然我相信科学,
但我还是希望有来生。
在下一个童年,
你再次把我抱拥。
但我还是不明白
死亡为什么总是带走
我们亲爱的人。
北山酸杏仍是,
南台甜栗依旧。
可树下林间
已没有我熟悉的身影。
只记得,
驮着我东游西逛的爱慈,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笑容。
还可见,
你辛勤耕耘的土地,
你把持长久的犁头。
在那间熟悉的老屋,
你渐行渐远,
淡出了我的视线,
又回到遗像中。
虽然我相信科学,
但我还是希望有来生。
在下一个童年,
你再次把我抱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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