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悼海子
1989年3月26日,年轻的天才诗人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了。至今每每想起,我都清晰的
感觉得到噩耗传来时给我的震撼!
我本俗人,每欲提笔写点什么,又恐不慎玷污了诗人 !所以总是不敢落笔。如今已时隔多
年,窃以为诗人在天国已然安定了,寂寞楼高,或许已忘了这纷繁丑陋的俗世,饮食男女的酒
色财气之事了。
前日于旧书摊偶得他的诗集,不胜喜极!须知当下物欲横流,玄幻、秘史、艳情、穿越之
类比目可见,诗歌刊物却不易得现。故而窃喜!捧而读之,如饮琼浆,掩卷思之,恨天妒英才!
诗人其萎,勋业长存!悲之惜之,不觉潸然泪下······
多年奔涌于胸的许多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恨不能以酒囊饭袋之身替之 。然自知猥琐,
如萤火之怯于皓月 ,燕雀之羞于鸿鹄!
由是惴惴!提笔胆壮,铺纸而就,成《悼海子》。
不敏文之工,但表情之切 。词呆句拙,诚惶诚恐!伏地祈鉴,望不辱先贤!
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在冬天
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节选海子诗作
是为代序
以梦为马的诗人
静静的躺在山海关冰凉的铁轨上
等待一辆列车呼啸而来
天堂与地狱之间没有门
灵魂就是那拾级而上的阶梯
向上或者向下
已无关紧要
诗人押上二十五岁如花的生命
做了一场最奢侈的游戏
生存或永生
到底是一字之差
或是两个天差地别的词
这是哲学家的课题
这是山海关
这是草长莺飞的三月
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在冬天
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骄傲的头颅
将铮铮的铁轨引向无限的高远
骨头被金属碾碎的声音
是何等的铿锵
鲜血盛开如玫瑰
是何其壮美
当列车按夕阳的余晖指引驶来
坚定一如诗人
速度和方向
早已设定
太阳已经吊死在西山的崖壁
长城早就只是游客留影的背景
就连喷薄而出的热血也已冷了
还有什么能使我们热血沸腾
这场悲壮的故事
除了塞外呜咽的风和翱翔在云端的隼
再也无人看见
山海关——
这天下第一雄关
自此与吴三桂无关
也与历史无关
更别提陈圆圆那个名动古今的婊子
山海关从此只属于海子
在自己一再吟唱的麦地和村庄之间
太阳和天空下面
遗弃了自己卑微的身体和骨头
流尽了鲜血和最后的痛苦
只为了体验一种纯粹
用高不可及的灵魂
将无尽的蓝引领
诗人用不眠的眼
仰望广袤而澄澈的天空
怀念生他的父母和祖国
怀念养他的麦地和村庄
关外飘来苍凉的牧歌
摇曳着山海关泣血的红杜鹃
吹散了每一朵忧伤的云
凡是眼睛 请移开
凡是嘴巴 请闭上
诗人静卧
等待第一场新雪将他掩埋
最好融化他
融入这黑色的土地
天堂的门打开又合上
你不去
地狱的门合上又打开
你也不去
岁月是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
不知疲倦的一往无前
茫茫苦海
哪里有传说中的彼岸
谁能永生
谁又能不朽
你就在这塞外的雄关
作伴清风明月
作伴看麦娘和车前子
你不孤单
矫健的海东青就是你的信使
你便依偎深爱的黑土地
安然睡去——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感觉得到噩耗传来时给我的震撼!
我本俗人,每欲提笔写点什么,又恐不慎玷污了诗人 !所以总是不敢落笔。如今已时隔多
年,窃以为诗人在天国已然安定了,寂寞楼高,或许已忘了这纷繁丑陋的俗世,饮食男女的酒
色财气之事了。
前日于旧书摊偶得他的诗集,不胜喜极!须知当下物欲横流,玄幻、秘史、艳情、穿越之
类比目可见,诗歌刊物却不易得现。故而窃喜!捧而读之,如饮琼浆,掩卷思之,恨天妒英才!
诗人其萎,勋业长存!悲之惜之,不觉潸然泪下······
多年奔涌于胸的许多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恨不能以酒囊饭袋之身替之 。然自知猥琐,
如萤火之怯于皓月 ,燕雀之羞于鸿鹄!
由是惴惴!提笔胆壮,铺纸而就,成《悼海子》。
不敏文之工,但表情之切 。词呆句拙,诚惶诚恐!伏地祈鉴,望不辱先贤!
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在冬天
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节选海子诗作
是为代序
以梦为马的诗人
静静的躺在山海关冰凉的铁轨上
等待一辆列车呼啸而来
天堂与地狱之间没有门
灵魂就是那拾级而上的阶梯
向上或者向下
已无关紧要
诗人押上二十五岁如花的生命
做了一场最奢侈的游戏
生存或永生
到底是一字之差
或是两个天差地别的词
这是哲学家的课题
这是山海关
这是草长莺飞的三月
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在冬天
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骄傲的头颅
将铮铮的铁轨引向无限的高远
骨头被金属碾碎的声音
是何等的铿锵
鲜血盛开如玫瑰
是何其壮美
当列车按夕阳的余晖指引驶来
坚定一如诗人
速度和方向
早已设定
太阳已经吊死在西山的崖壁
长城早就只是游客留影的背景
就连喷薄而出的热血也已冷了
还有什么能使我们热血沸腾
这场悲壮的故事
除了塞外呜咽的风和翱翔在云端的隼
再也无人看见
山海关——
这天下第一雄关
自此与吴三桂无关
也与历史无关
更别提陈圆圆那个名动古今的婊子
山海关从此只属于海子
在自己一再吟唱的麦地和村庄之间
太阳和天空下面
遗弃了自己卑微的身体和骨头
流尽了鲜血和最后的痛苦
只为了体验一种纯粹
用高不可及的灵魂
将无尽的蓝引领
诗人用不眠的眼
仰望广袤而澄澈的天空
怀念生他的父母和祖国
怀念养他的麦地和村庄
关外飘来苍凉的牧歌
摇曳着山海关泣血的红杜鹃
吹散了每一朵忧伤的云
凡是眼睛 请移开
凡是嘴巴 请闭上
诗人静卧
等待第一场新雪将他掩埋
最好融化他
融入这黑色的土地
天堂的门打开又合上
你不去
地狱的门合上又打开
你也不去
岁月是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
不知疲倦的一往无前
茫茫苦海
哪里有传说中的彼岸
谁能永生
谁又能不朽
你就在这塞外的雄关
作伴清风明月
作伴看麦娘和车前子
你不孤单
矫健的海东青就是你的信使
你便依偎深爱的黑土地
安然睡去——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注释:
倒水河于团风
2011、2、22初稿
2015、1、26凌晨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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