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一截寂静的铁轨,想起
赴约的列车
撕裂峡谷的空旷,在伤口愈合的余波
我听见悲壮的长啸
大地在颤抖,我也在颤抖
不知
赶赴远方的卓吾先生是否发现了
颤抖?
章田洋
榕桥的“胭脂巷” 很久不卖胭脂了
甚至,放下巷子的架子
残留几间卖猪肉蔬菜的店面
像挣扎在闹市中的私建危房,凋零着最后的喧嚷
而面对的是初冬的翠色
和枯竭丝瓜架所罩住的章田井
因为年代久远,井口破损得斑驳朴质
几条塑料管依然深入井内,说明这几百年的老井
仍旧还在灌溉一方土地和家园
一代宗师李贽便是饮用这口井长大的
想到这儿,不禁深吸几口淡然隐约的土腥气
这儿比城里多点什么
或者,少了点什么
可以肯定,多的和少的是同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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