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走了
在这个沉默的春天
很多要来的人
都没有来
过来送别的人
戴着不一样的口罩
来去都一样匆忙
谁也没有想到
老人已经九十八岁了
葬礼会如此冷清
也许唯一想到的
就是他自己
知道这个特殊的时期
操办唯有从简
能省下不少钱
我们把他葬在了山坡上
顺着山下的稻田
可以看得很远很远
风从远方来
或到远方去
都会经过这里
纵然山高海阔
他都能静静守望
在这个沉默的春天
很多要来的人
都没有来
过来送别的人
戴着不一样的口罩
来去都一样匆忙
谁也没有想到
老人已经九十八岁了
葬礼会如此冷清
也许唯一想到的
就是他自己
知道这个特殊的时期
操办唯有从简
能省下不少钱
我们把他葬在了山坡上
顺着山下的稻田
可以看得很远很远
风从远方来
或到远方去
都会经过这里
纵然山高海阔
他都能静静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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