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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山和小兴安岭之间
在故乡和他乡之间
在抵达和离开之间

一切宏大的和琐碎的
一切细腻的和粗犷的
一切原本需要解读和诉说的

都会在与这块土地的长久对视里
化为乌有

只剩下空荡荡的天空
让我辽阔的心
能为你徐徐展开

2020年3月8日晨承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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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
好消息还没有变成食物
我听得出一群鸟
虽然饥饿
却依然保持警惕

能一直飞翔
是个多么崇高的理想

对于这些天空的主人
它们真正想要的
是轻轻晃动的枝桠

在冬天没有吃完的苦
现在一定要继续
这或许是保持生生不息的
唯一路径

而这个春天没有吝惜雨水
它本不该这样
一下子都给了大地

而我们手里的容器不够
语言也不够
在扑面而来的春天面前
总是慌乱得脸色潮红

2020年3月11日晨承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