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曾经像信神一样相信,
一杯酒灌醉了忍冬树下的沙盘疗法。
你是否能感受得到炉火的末梢,
容易离开的睡梦偿还了被窝里的春天。
读书,填表,写文,修理思想,
扯一扯这年头走不完的江山,
然后端坐得像哲学家,孤芳自赏。
趁窗外割草机还在午睡的片刻宁静,
楼下被遗弃的黑猫在阳光下,
舔舐孩子晴朗的笑声。
二月的雪泥,融化了三月的鸿爪,
就像涟漪最终会遗忘乌篷船上的故事。
灿烂的,莫过于草坪上撒欢的小狗,
你是小狗尾巴尖上那一缕游鱼般的金黄色,
空寂的廊桥没有人,
乌鸦嘴面具下掩藏着没消融的雪。
时间缝合着儿童乐园滑梯上的苔藓,
织成了年少的碎片。
刹那间的俯仰与乖张,
教我猛然回忆起世纪之初
雨天旧房子里脱落的墙皮。
中音号的气息尚欠练习,
依附在欢笑与怒骂声的椅背上,
汹涌地倾翻于坡度大于45度的巷口。
就这样吧,北方多尘土而陌生的城市。
失乐园里也曾尽兴地自导自演,
结束了荒原上徒劳的追逐。
砖头,冰块还有香樟树,
在寒冷的涟漪里步入老年
你或许已经在未来不慎碰翻了祭祖台上滚烫的歌谣,
那时多年以前,
青黄不接时奶奶留下的热粥。
你想在这个季节里把家装在背包里放下,
你却偏偏笑着说,
你要在红色的南方找一个和母亲相仿的女人。
天空和大地最终会分食枕头与风筝
病重而困倦的医生一头扎进了硕大的沙盘
酒后的失忆在浴缸里浸染成无语伦次的盛夏
于是,所有的泡沫都一起向南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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