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夜里走的。以至于
第二天清晨，许多人
在相互问候中都没发觉异样
他是一个人
把他和他的“病”一块带走的
有人开始议论他
并读起他昨天写的诗
一些被乌鸦预言过的灰色
将在某日被晴空验证
——他常恳请的“被忽略的部分”
上帝真的与
我们每一个同在吗
他所在的躯体
常被多个恶魔据有
每每夜深，他都得忍受
它们对他的各种噬咬
当咬到他的小指头时，他会喊
“小马，小马……哦！妈妈……”
而黑暗中劈过来的鞭子
在对他一阵狂鞭后
并带走他嘴里的
最后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