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大雁往南几个来回了,
冬雪也看完好几场了;
通话中,
母亲的问候催她鼻酸酸,
她说来年一定回家看看;
她想起,
母亲微笑时眼角的细纹,
父亲低头时发顶的白发;
其实感恩很简单,
母亲节时的一束花,
疲惫时的一声爸爸。
大雁往南几个来回了,
冬雪也看完好几场了;
通话中,
母亲的问候催她鼻酸酸,
她说来年一定回家看看;
她想起,
母亲微笑时眼角的细纹,
父亲低头时发顶的白发;
其实感恩很简单,
母亲节时的一束花,
疲惫时的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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