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线小城。暴风雪的街
一个警察戴着口罩
在驱赶一个疯子
一个扒垃圾桶的疯子
那疯子不会夹尾巴做人
狡黠。竟向他吐唾液
真让人无措。没有人
指控他就是凶手。整个
冬天我都在画一幅油画
画一幅倒伏在林雪中的
老妇人。警察来扶她
拉废铁的车和她擦肩而过
还未白透。我用模糊来
表现动。她身旁有一只
小松鼠。和一些不耐寒的
植物。它摇了摇尾巴
好像在说。我们生活在
同一个地球。这种情况
不会常有。一直等到开春
我也没有画完。画布用的
是亚麻布。没有配框
想到那个冬天的早晨
我感到警察的手里还
攥着风暴。那光明或
隐蔽的手。孤独的雪
不都是童话。油画上的雪
毁灭后仍洁净一片
一个警察戴着口罩
在驱赶一个疯子
一个扒垃圾桶的疯子
那疯子不会夹尾巴做人
狡黠。竟向他吐唾液
真让人无措。没有人
指控他就是凶手。整个
冬天我都在画一幅油画
画一幅倒伏在林雪中的
老妇人。警察来扶她
拉废铁的车和她擦肩而过
还未白透。我用模糊来
表现动。她身旁有一只
小松鼠。和一些不耐寒的
植物。它摇了摇尾巴
好像在说。我们生活在
同一个地球。这种情况
不会常有。一直等到开春
我也没有画完。画布用的
是亚麻布。没有配框
想到那个冬天的早晨
我感到警察的手里还
攥着风暴。那光明或
隐蔽的手。孤独的雪
不都是童话。油画上的雪
毁灭后仍洁净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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