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

己亥末，庚子初
一团风云
锈蚀的锁眼打不开

老鼠在白昼磨牙
蝙蝠在黑夜画着怪圈
那些鸷鸟炫着漂亮的翎羽
有人的欲望成了陷阱
有人的口胃锋利
有人懵懂的不辨东西

鼠疫、禽流感和新型冠状病毒
一次次地泛滥而来
浸吞血肉的河床

是生，是死，仅仅只隔一米
善念恶行
命运摆置着两层防护
三个鬼魂是在欲哭无泪
四个头颅学达摩祖师面壁
五个手指翻弄萨特的存在论

这不是时髦的修辞
从小路走向一望蓝天
当失去这自由
才懂得了，双手抓着
那生命的真理

难捱的有苦涩味的日子
人把自己套成囚
月亮问，做了什么
太阳说，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