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天，你选择蓝的
 水，你选择清的
 蓝天飘逸云朵
 湖水漂浮羽毛
 乐在绝美无尘的天地
 活出优雅自由的自己
 
 曾经
 你外表，天然洁白
 优美的身段
 只为相爱相恋，即兴舞蹈
 你内心，天生孤傲
 宁守一生空寂
 亦不愿被凡尘惊扰
 
 曾经
 为了温暖，你南北迁徙
 为了忠贞，总把伴侣追随
 于是，人间有了天鹅湖
有了四小天鹅舞曲
人们由此相信了梦幻
懂得了美好
浪漫婚纱一直把你仿效

 可如今  
 在闹市与海鸥为伴
 因为安逸，你折了翅膀
 因为食物，你接受施舍
 身居苏黎世的你
 已不是我梦恋的天鹅
 谁的沦落，都惹我忧伤
 你遗忘了天
 我迷失了梦
 
        2020年1月10日于苏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