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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河,那是什么概念?
一条大河或小河搁置于窗外那是什么概念?
一条河从来都是既定的事实
而窗户必是后来才有的事
像你出生也是后来才发生一样
是窗户占了河的便宜
窗户摘了河的桃子
而你长大,身高超过了窗沿
你站在窗前就看到了窗外有一条河搁置
那更是后来又后来的事了
虽然岁月亦如流水
但一条河决不会从窗内流出去
一条河决不会从天上挂下来
当一条河从遥远的源头流淌到窗外
恰好被你看到并搁置成一种命运
那不是一条河的错误
其错误在于时间
混淆了树与河二者的关系
树,内生长
而河,永远向远方生长
点评
这首诗带有一定的思辨色彩,试图用诗的语言来阐释事物之间的客观存在距离,无法融合和沟通的宿命,以及个我成长(树的象征)与外部存在(河流的象征)之间的辩证关系,传递出独特的时空观,可视为心与物的凝视和对话。
诗由发问起笔:一条河,那是什么概念?而后递进一步,继续追问:一条大河或小河搁置于窗外那是什么概念?于此,河与窗子的意象,两者的位置关联,就形象化地展现于读者眼前。而河、窗子,甚至后出生的“你”,这之间又存在什么样的关系?作者接着揭示:“一条河从来都是既定的事实/而窗户必是后来才有的事/像你出生也是后来才发生一样”,指出“后来的”的窗户“占了河的便宜”“摘了河的桃子”,而“你”在长大后,身高超过窗子,可以透过窗子看到世界生存的本原或真相——一条河在“你”的窗外搁置成一种命运。在这里,诗人把这种“看到”归结为“时间”之手的操纵,认为是时间混淆了树和河的关系,造就现有世间万物之既定秩序。诗的结尾作者写道,“树,内生长/而河,永远向远方生长”,这种表达颇为新奇,树向内生长,这和人的成长有着某种相似,向内审视,修养自我,砥砺灵魂,从而走向人性的丰富和成熟;而河,蜿蜒曲折,在不断地流逝中不懈逐梦,坚定地奔向属于自己的远方和星辰大海。
不足之处是结构上稍显松散,有些句子出现断裂,如“一条河不会从窗内流出去”等,显得突兀,导致了诗意的杂糅。此外,在格物上还应不断变更观察视角,使思辨更深入,蕴藉更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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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姓名拼音为序,排名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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