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不对劲
勾起靠人工打铃铛年代的回忆
我和“我们”作为学生 自由分散在
学校周围早读:灌木丛中、大路山上 、
围绕山脚的沟坝......
随当当、当当、当当有规律的脆响
集合到后排的厨房排队打饭
......哦 不是现在偶尔停电时
那种胡乱地敲打。应该是这样的
——二十多年前我初为人师
母校的先生循循善诱:当、当、当
......即为下课铃声 暮色向晚
我作为初三班学生的一员 奔出教室
围观朱丽萍攀爬教室前的大树
之后都远走高飞
我飞回母校任教 没有了那颗大树
但无法抹杀以前人头攒动的场景
受现实生源剧减的冲击 在脑海里晃荡
晃得晕头转向地奔赴异校
接受此刻随意的铃声 即使标志课节数
的最后两声:“当”、“当”间隔响起
我已无法返回原先的座位
服从现状 走上讲台
上好上午的第二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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