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农民,
是有血性的农民。
生在山村,
长在山村。
我是男人,
是说话算数的男人,
唾沫星子一旦吹出,
落地有声,落地有窝。
不愿意听诅咒的话,
诸如大便坐着的男人,
小便蹲着的女人等等。
一辈子杠直杠硬的,
南山顶上滚碌碡,
石卡石的。
老了,
来城里跟儿孙一起住,
喜欢蹲着小便,
喜欢坐着大便。
有时文明与粗俗,
只有跬步之遥,
人类却艰难的爬行在
二者之间。
是有血性的农民。
生在山村,
长在山村。
我是男人,
是说话算数的男人,
唾沫星子一旦吹出,
落地有声,落地有窝。
不愿意听诅咒的话,
诸如大便坐着的男人,
小便蹲着的女人等等。
一辈子杠直杠硬的,
南山顶上滚碌碡,
石卡石的。
老了,
来城里跟儿孙一起住,
喜欢蹲着小便,
喜欢坐着大便。
有时文明与粗俗,
只有跬步之遥,
人类却艰难的爬行在
二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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