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粗心的丈夫,到
细腻的父亲
这一段距离
恰好等于一个婴儿的哭声
多么不可思议的女人
睡在我身边
告诉我,这是她反复计算
才得出的结论
却忘了加上彼此的付出
和下辈子的约定
女儿的长发
哪里是黑发
分明是乌云
为我载来了那么多花朵
那么多雨点那么多笑声
单是她小巧的腰身
在爸爸的衡器上
就已重过了祖国的河山
捉迷藏
暗地里的人
没有阴影
正偷偷加长着我的白天
就像躲在门后的小人
骑着爸爸的脖子
去看妈妈羞涩的初恋
你就在我的阴影里藏身
而我乐得闭上双眼
任你赶制出更多的光明
细腻的父亲
这一段距离
恰好等于一个婴儿的哭声
多么不可思议的女人
睡在我身边
告诉我,这是她反复计算
才得出的结论
却忘了加上彼此的付出
和下辈子的约定
女儿的长发
哪里是黑发
分明是乌云
为我载来了那么多花朵
那么多雨点那么多笑声
单是她小巧的腰身
在爸爸的衡器上
就已重过了祖国的河山
捉迷藏
暗地里的人
没有阴影
正偷偷加长着我的白天
就像躲在门后的小人
骑着爸爸的脖子
去看妈妈羞涩的初恋
你就在我的阴影里藏身
而我乐得闭上双眼
任你赶制出更多的光明
注释:
曾发表于2002年春季号《九头鸟》,今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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