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各尔特· 弗莱契说
只有那长久眺望的人才会看到月亮升起
黑夜打更的人
能辨别星星不同的颜色
扁鹊华佗的弟子
能测出路人走向终点的距离
我抚摸着熟悉的文字
知道每个字的字形、发音、寓意
能感觉到每个字词根部
汹涌澎湃的潮汐
摧枯拉朽的地震震源的位置
注释：
2019.12.27.
注：1930年，陈寅恪在《陈垣〈敦煌劫余录〉序》中指出：“一时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治学之士，得预此潮流者，谓之预流。其未得预者，谓之不入流。此古今学术之通义。非彼闭门造车之徒，所能同喻者也。敦煌学者，今日世界学术之新潮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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