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会在博物馆下跪
失去了供品、香案
它像个楼梯间里站着的
神秘侍者,对每个人
微笑。或者是一个
遗失护照的外国游客
不知自己为何来到
此处。语言不通,憨实
高大、微胖,平时很少出门
女性但不绝对
她本该正在使馆安静的办公室
签字。年龄不祥,名字常见
容易混淆
籍贯:一个消失的村庄
旁边有河。火把、绳索
还有滚木,让它
在地上像神灵那样平移
先是马,有很多
然后轮船,火车和其他
旅行社、导游
记不清了。中介人是本地的
曾是匍匐在它脚下
众生中的一个。他的脸
很虔诚,有点像
那个打量着自己的学者
也酷似另一展区的
肖像画。不,不是那幅古埃及的
然后是沉默
是晚上,休息
旅客散去,灯光熄灭
泰晤士河闪着微光
看来它早已脱离了大雾的魔咒
水鸟低鸣,一艘游船
莲叶般缓缓移动
仿佛在过去,仿佛
在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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