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麦子对大地谦卑的低头吗？
是飞鸟对天空深深的眷恋？
是游鱼对大海纯粹的依赖？
是你回眸一瞥就骚动了整个春天？
还是我一如不见如隔三秋的辗转思念吗？

花前月下的花和月没有回答我
风花雪月的风和雪没有回答我
一切都没有回答我

所以我决定去找你，问个清楚
我转过山水万千佛塔万座
路过繁华的小镇和荒芜的村庄
遇见一百五十六颗星星和二十五个月亮

我在一棵枯朽的老树下面捡起你
夕阳如血溅在你悲戚的脸上
什么是爱啊，我问你。
可是谁能打开你嘴上的锁呢

你只是指了指、指了指
我因攀岩而血流不止的双手
和爬满老茧的双脚
你指了指我翻过的山渡过的河
还有那满目疮痍的心

我一遍遍问你
可是谁能打开你嘴上的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