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对话
每一句，你都陪着小心
察颜观色揣摩每一个细节
一个意思不明的表示
让你扭捏不安，无所适从

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难以想像，另一个场合
你是怎样的姿态，那么多
陌生的人，傲慢的人
还有蛮横霸道的人，难道
你要低到尘埃里去

不知生活给了你什么伤害
杯弓蛇影要有多少次的
恨别惊心

多么希望你仍然青春活泼
一如从前，骄气、任性
不可理喻也行

可是你选择卑微。卑微
有卑微的对应，比如一条
已无来水的河，总要
裂嘴呼喊，暴晒下的叶子
切切乞望一滴甘霖

我知道，没有了过去
美好和浪漫已不复存在
琴棋书画替代不了世俗奔走
而你终要淹于物欲。只是
那些一早寄予父亲体内
所谓的希望，该怎样收拾呢
真的不过娼妓，骗走心血
仍不从良

谁又能说生活不是尘埃，我们
都会零落其中。若是一朵花
就留住自已的清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