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落了一地
它们难以逆风而行
再大的行李箱
也不能盛下四季的衣裳
飞鸟没有重复的动作
所谓金蝉脱壳,疼痛
握紧了一把收紧的雨伞
电器的声音越来越嘶哑
直到在黑暗中悄悄剥落
亮若白昼的灯光
只能照亮身后的路人
打量书架上的森林
我要思量哪片叶子
可以陪伴今后的严冬
一捆空空的笔管
等待各种颜色的液体
委托一片土地
把尚未倾倒的墙壁
放在原来的地方
前后的窗子
都要留下小小的缝隙
就像老式信箱的投递口
起风的时候
可以借着月色
或者黎明时分的鸟声
抢在主人之前
阅读远方的消息
一群蚂蚁
选择了同样的日子
怯怯地问一声
是搬运重重的麦粒
还是自己
它们难以逆风而行
再大的行李箱
也不能盛下四季的衣裳
飞鸟没有重复的动作
所谓金蝉脱壳,疼痛
握紧了一把收紧的雨伞
电器的声音越来越嘶哑
直到在黑暗中悄悄剥落
亮若白昼的灯光
只能照亮身后的路人
打量书架上的森林
我要思量哪片叶子
可以陪伴今后的严冬
一捆空空的笔管
等待各种颜色的液体
委托一片土地
把尚未倾倒的墙壁
放在原来的地方
前后的窗子
都要留下小小的缝隙
就像老式信箱的投递口
起风的时候
可以借着月色
或者黎明时分的鸟声
抢在主人之前
阅读远方的消息
一群蚂蚁
选择了同样的日子
怯怯地问一声
是搬运重重的麦粒
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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