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神经质地用鼻子吸气呼气
你前面什么人也没有
这鬼天气 如果跳一跳
你相信这一场面 你是说你不相信那一场面 你说自己不是说你 乐于坐在河岸边树影中
从这边到那边
保持完美的距离
干吗捂脸搓手
独自一人塑造自身形象
你是说逼真
如同今年的一只猴子要不然就是前年一只蝙蝠 是你所喜欢的那点玩意儿 大腿诗意小腿浪漫
表示一下马戏团小伙或姑娘的暧昧关系就好了
等待着找你
找你有事
有 没有
没有 有
二
不妨想象
一只眼睛朝向你
你是说我左边那只眼睛朝向你
哪怕是一种最疏忽大意失荆州的破绽
这好冷的天气
能逃之夭夭吗
是这么回事
这不是那么回事
很快回过去的 咳嗽
当然 像许多言情的电影所表达的天气
多次伤感地讨论你
你是说你的回忆飘满了细小的灰尘 尘埃落定吗
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 你是说我的眼睛要安静下来
三
如果是正常的
从你的肩膀到你的牙齿
那种情况不少见
有那种转折
风一样
这种天气的确很冷
就你而言 你说过
幻想过 笑过
肯定做过 你是说你没做过
四
的确发生了什么
假如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咳过几声
你接着咳了几声 这好冷的天气
在这之前
如果你站着
在这之后
如果你坐着
在自己家里
没有其他的人
允许自己说话
你说话
你没有说话
你只是说话
你只是没有说话
五
或许
这边一样
要不然
那边一样
别的天气
别的一些说法
看得出来
那是远远不够的
这好冷的天气
你咳嗽
你是说你咳嗽
你是说你没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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