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飞掠乌龙江,不留下痕迹。
我觉得,春天快要在它羽翼的扇动下醒来。
江边清冷,原始的草皮还未苏醒,那些杂草的皮肤像是绷紧的发条,只待一声号令,立马一夜催出新绿。
从龙虎山吹来的风,一点也不凛冽,甚至我忘了当下处于寒冬腊月。
在帝封江岸边漫步,我不再误以为此地是我的故乡。
它确定要成为我的另一个故乡。现在,我多么欣喜地告别来客的称谓。
我爱上它的开阔,爱上它的未来。
不管我站在地面什么角度,用镜头调焦远近,还是用迷你无人机航拍全景,我能感受到的雄浑壮阔以及我想象中灯火璀璨的新城。
如今,这一切离我那么近。
我的希冀像一只热爱飞翔的鸟儿,它立在帝封江的某幢楼宇上,然后像箭一般朝向龙虎山飞去。
我的憧憬像一只热爱迴游的鱼儿,它在乌龙江的怀抱里,时而沉潜如智者,时而浅嬉如顽童,在滔滔不绝的江水里逡巡放歌。
安宁与自由,现代与时尚,都因为有座年轻的城即将拔地而起。
我叫一声家园,我们共有的家园。
漂泊无踪的灵魂,如婴儿般发出第一声的啼哭。
泪水流下,那是被接纳的幸福呀!
仿佛看见,童年的花蝴蝶,在帝封江的花园里飞翔。
有那么一天,所有陌生的面孔都成为熟悉的街坊邻里。
我们在同一个旭日初升的清晨相见,在微风里,在阳光下,一个微笑,一个点头,淡淡的温情足以穿透彼此的设防。
就像从一个村子搬迁到另一个村子的人,谁都可以成为另一个村子的主人,你我不讲先来后到。
家门前的乌龙江水滋养过先人,
滋养过耕者樵夫,滋养过贤者圣人, 比如末代帝师陈宝琛忠厚传家,诗书
继世,家族代代出人才。时间只拐了个弯,就切换到你我的时代。现在,以主人翁的名义,立于江边自豪地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吾辈岂可等闲?
你我亦会有美好的故事,一切都刚开始。
我的诗与远方,就是眼前的龙虎山,身旁的乌龙江,我在意的是,它们古老而厚重的传说发出了年轻的笑声。
天如此透蓝,风如此纯净。我像树上那片绿色的叶,抱紧阳光。
翘盼你我不曾谋面的家园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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