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座城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高高的城墙
绕城的护城河
河水清清 河水柔柔
载着来自明清的小舟
载不动我黯然的神伤
春日里云河畔的垂柳
柳絮飘飘 飘飘柳絮
如风中走过的女子
花伞撑着晃动的腰
消失在悠悠小巷
考院里的学子们
是否也顾盼情伤
千亩竹开始发芽
士大夫们也开始
吟诗作对 举杯邀月
夏荷盛开的白水泉
蛙声片片 片片蛙声
如竹简里跳动的文字
记录着板桥镇的辉煌
描绘着宋金交兵的火光
榷场里交易的绸缎马匹
铁市街上叮当的打铁声
岁月沧桑在齿轮下碾碎
刀耕火种在刺目的光里
投下斑驳的影
如这云河 墨河里的水
流在脉管里 印在心上
墨河桥边传来的钟声
不知道是来自洪福寺
还是慈云寺里的钟楼
钟声祈福 祈福钟声
乘片落叶飞过城门
骑马跨上进士桥
穿过御赐的牌坊
登上北极台
听一听文庙里的风声
掬一捧秋日菊花的香
拜一拜城隍庙里的爷
回那灰瓦青砖的家
吃碗白菜豆腐粉条
喝光一坛醉心的酒
魂牵梦绕 绕梦牵魂
冬雪飘飞的王家大院
白雪皑皑 皑皑白雪
门口的石狮成了白狮子
麒麟街烤地瓜的叫卖声
才能融化这古城的冬
再到坊子街的鉴古堂
抓两副中药治冻伤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沉睡于千年沧桑
醒于百年一梦
在梦醒的拂晓
城墙坍塌遁无形
但我仿佛听到
听到了城楼上
瓦片掉落的声音
和那座
从未谋面的衙门里
传出的一声叹息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再无城墙围着的城
还能称之为城吗
再无城可绕的河
还能叫做护城河吗
城里长满了高楼的牙
河里长满了青青的草
楼房高高 河草青青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高高的城墙
绕城的护城河
河水清清 河水柔柔
载着来自明清的小舟
载不动我黯然的神伤
春日里云河畔的垂柳
柳絮飘飘 飘飘柳絮
如风中走过的女子
花伞撑着晃动的腰
消失在悠悠小巷
考院里的学子们
是否也顾盼情伤
千亩竹开始发芽
士大夫们也开始
吟诗作对 举杯邀月
夏荷盛开的白水泉
蛙声片片 片片蛙声
如竹简里跳动的文字
记录着板桥镇的辉煌
描绘着宋金交兵的火光
榷场里交易的绸缎马匹
铁市街上叮当的打铁声
岁月沧桑在齿轮下碾碎
刀耕火种在刺目的光里
投下斑驳的影
如这云河 墨河里的水
流在脉管里 印在心上
墨河桥边传来的钟声
不知道是来自洪福寺
还是慈云寺里的钟楼
钟声祈福 祈福钟声
乘片落叶飞过城门
骑马跨上进士桥
穿过御赐的牌坊
登上北极台
听一听文庙里的风声
掬一捧秋日菊花的香
拜一拜城隍庙里的爷
回那灰瓦青砖的家
吃碗白菜豆腐粉条
喝光一坛醉心的酒
魂牵梦绕 绕梦牵魂
冬雪飘飞的王家大院
白雪皑皑 皑皑白雪
门口的石狮成了白狮子
麒麟街烤地瓜的叫卖声
才能融化这古城的冬
再到坊子街的鉴古堂
抓两副中药治冻伤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沉睡于千年沧桑
醒于百年一梦
在梦醒的拂晓
城墙坍塌遁无形
但我仿佛听到
听到了城楼上
瓦片掉落的声音
和那座
从未谋面的衙门里
传出的一声叹息
曾经有一座
叫做胶州的城
再无城墙围着的城
还能称之为城吗
再无城可绕的河
还能叫做护城河吗
城里长满了高楼的牙
河里长满了青青的草
楼房高高 河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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