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醉了无数回。
乙醇与单宁的配比如炼丹师的讳码
不为任何借口留下借口,却都是借口。
这一生,我只能寻找它骚动不安的汹涌
浮游在身体里的生物窥探,一次一次
醉得好,好在哪里?
醉茫茫的年华,醉茫茫的功名,把酒言欢
再十年,同样的话题在不同的速度里
同样的思想在不同的时晨中,日渐枯朽。
记得最后一次走出长安时,与唐诗结下的
怨仇,是怎样地沉浸在辉煌的失落里
其实,每个朝代都有诗韵优雅弹奏的蹄音
它问路,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其实,每个朝代都有被世事宽恕的落榜人
他回答,为名而来,为利而去。
从长安到洛阳,从洛阳到开封……
这一次次破败的行程有如
白马的忧郁扭结于喉咙的一段段天涯路
何时吐出一个远方
就可以坦荡地面对一个庞大的落日;
何时吐出一个真言,从此
不再虚构逶迤的来历与行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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