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赏析】友谊和爱情
作者:月光菩提 2019年06月27日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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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诗歌理论家、批评家李佩仑先生在《诗的复活》一书中认为:“我们必须对过往的幼稚理智和骚动情感加以掌控,同时,又必须时时小心自觉力对语言和诗意构成戕害,在我看来,这就是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本质,也是我们不得不去经历看上去矛盾重重的这两个时期的原因。”
简单地说,就是要处理好语境和心境的关系问题。一方面,我们既要做好一幅精美的画,又要把作者的真实心境呈现出来。或者说,我们既要谱好一首华美的乐曲,又要让至少一部分人听到我们真实的心声。不能故作高深自我束缚,更不能自甘琐碎放弃高远。李佩仑先生命题为“构成力与呈现力二者之间的矛盾。”
但我认为,这个矛盾只能放到高层次去研判。构成力与呈现力的矛盾,正如我们在科学、哲学、或宗教的道路上的探索,对于所完成的使命,它可以是、必须是深入浅出的。而对于未完成的、进行时的,它可能是、只能是晦涩难测的。同时,这个观点不适合一般的诗歌写作。
诗歌的构成力与呈现力的另一个矛盾则是,它的对应性,即选向性,甚至单向性。好比人和衣裳,一件衣裳构成的时尚奢华,不一定呈现出所有人的魅力。虽然,我们梦想有这样的神裳仙羽。讲清这几个问题,我们就可以沉静于一首诗歌呈现的宗教的、哲学的、或科学的禅与净了。
诗人在如常的生活中选取花朵、风、蝴蝶、月光四种物相交织成一幅《花朵与月光》图,透射出爱情的幽光。从友谊“花朵与风儿”起句、到美丽“花朵与花朵”、爱情“花朵与蝴蝶”转承,至凄凉“花朵与月光”收笔,全诗无惊艳、无高潮,只如一股清泠之风吹过,留下一地白霜的惨淡……
我认为,这正是诗人想要呈现的,两个在不同时空的人,或者说,两个不同追求的人,即使是彼此敬慕的人,也只能陌路殊途,延展开一幅无声的静谧的离愁画卷。
这首诗,不仅结印于禅净,还深入于变与不变的尘色。自始如一的“花朵”,变化无常的“风儿、花朵、蝴蝶、月光”的感情寄托,本已至简的图卷有了层次感。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呈现的感情纠葛是不言而喻的。
风儿、花朵、蝴蝶、月光四种物相看似信手拈来,其实不然。花朵与蝴蝶是生命之物,风儿与月光则是虚幻之镜……一切,已潜在地暗示着注定是此岸与彼岸的平行轨迹……(轻尘)
附:《花朵与月光》
花朵与风儿
是友谊
花朵与花朵
是美丽
花朵与蝴蝶
是爱情
花朵与月光
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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