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酷夏走进了, 库木塔格沙漠布置的色彩 ,蝴蝶开始舞动云霞 ,喜欢在花丛中爱上黑夜。
温柔,站在路灯光的门口等,侧脸,那长长地街道,耐心地搜集着人群中,那个葡萄架下、有故事的人的笑容。
梦中的咽炎和咳嗽,在太平鼓一样开阔的胸前,剧烈出水样的摇滚音乐。节奏大师,安服于渐渐麻木地长夜。
忧郁的诗人,举起笔,想把半夜咳出来的眼泪,寄给春天,又怕弄疼了楼兰。
信尾说,季节末班车, 那个沙漠骆驼渐瘦的背影,能抵达宇宙牧场那一场场流水的汹涌吗?求解。
博格达峰上的野菊花开放时,冬天的雨不会再出现。我戈壁落日的诗歌, 习惯空无的梦里,也不会假装虚拟。
都塔尔琴弦上的文章,如今,正在我的梦中,寻找坎儿井淙淙地流水声。一位叫雪莲的天山女孩,拉着二胡 学样儿,为楼兰古城阻挡风沙,在世界筹款。
爱,不是为哪一株草效劳,也不会去修正云朵,及时供给雨露。那是我的造化不够,我的诗词还不能把人心,写到最伤情处,感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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