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工诗二首
《田荒了》
老陈在外务工大半年
半夜急着要回家
他说他的女人疯了
刚打电话说屋里的田荒了
问他回来犁不犁?
不回就让别人犁
其实老陈屋里的田
己经荒了好多年
呃~
他的女人叫 张甜
《雷公》
老祁今年六十五
还在工地上置模板
只见他佝偻着背
一只手挥舞着锤子
一只手紧握着钢钎
样子像极了天上的雷公
咚、咚、咚……
那锤子敲打出来的声音
震得我的鼻子发酸
震得这个烈日炎炎的天气
要下雨
扛工诗二首
《田荒了》
老陈在外务工大半年
半夜急着要回家
他说他的女人疯了
刚打电话说屋里的田荒了
问他回来犁不犁?
不回就让别人犁
其实老陈屋里的田
己经荒了好多年
呃~
他的女人叫 张甜
《雷公》
老祁今年六十五
还在工地上置模板
只见他佝偻着背
一只手挥舞着锤子
一只手紧握着钢钎
样子像极了天上的雷公
咚、咚、咚……
那锤子敲打出来的声音
震得我的鼻子发酸
震得这个烈日炎炎的天气
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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