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屈子
从来没有人飞身一跃
能让一江水,年年上涨
五月的龙舟,多少次竞渡
剥不开历史的悲愤
两千多年前积攒的泪水
还在汨罗江,流淌
无论《离骚》、《天问》
还是《九章》
竹简上求索的文字
变身一粒粒糯米
被包裹进棱角分明的粽子
供人慢慢品尝
从此
一个民族味觉记忆里
有种苦涩,叫粽香
除了屈子
从来没有人飞身一跃
能让一江水,年年上涨
五月的龙舟,多少次竞渡
剥不开历史的悲愤
两千多年前积攒的泪水
还在汨罗江,流淌
无论《离骚》、《天问》
还是《九章》
竹简上求索的文字
变身一粒粒糯米
被包裹进棱角分明的粽子
供人慢慢品尝
从此
一个民族味觉记忆里
有种苦涩,叫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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