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着双膝攥着手指,是生来模样;
僵着身躯叠着双掌,是逝去容妆。
我还活着。
从屋顶跃下,
会给路人招惹麻烦;
用匕首弄伤,
会让自己不太好看。
仍要坚强地、
拼命地活着。
老了,攒够钱了,
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烧一柱甘芳檀香,
听着古典的音律品着新嫩的茶,
奏着悠扬的器乐哼着随性的曲,
读着书写着诗,绘着画临着字……
不要子嗣,
欲脱离的手机只用来通讯,
若先生先行一步,
总得有人收尸。
我要如何死去,
见义勇为当个英雄,
身后名又有何用;
睡梦里安详离去罢,
平静,淡然。
死后,
请把我所有尚能续航的器官捐献出去;
葬礼上,
请整理好我的仪表,
无需过于肃穆,请装点柔和雅致些,
无需哀乐,请播放我所喜的谱章;
火化后的骨灰,
若先生尚在,且意愿,
可做成饰品以慰寂寥;
若非此,
请将其撒向离岸稍远的澄澈大海,
无需墓地,无需碑文。
我是如何空着手来,
我亦如何空着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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