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那棵树是鸟歇息的地方
只是它们在窗外我在屋内
对于我，鸟们只有共同的名字
我分不清哪只是哪只

鸟们落在树枝上，总是
叽叽喳喳，声音很大
不知道是在友好交流还是吵架
不知道它们是如何独处和依存
等他们飞走后，树上
剩下的果子在摇晃

那群飞走的鸟儿去了哪里？
它们最后会安息在什么地方？
还有我，也会
化着一缕青烟飞去
以后在窗口看鸟的人是谁？

树下的那块石头
宁静的注视飞来飞去的鸟
看样子，它不是宝玉也不通灵
只是这地方承载了它的轻浅
它不能就这样一飞鸟之

来世再见到这块石头
一定要和它握手交谈
还是说关于鸟关于果子
关于飞来飞去
这些无用的事情

2019.5.10.